方恒喘了一口气，接着说：“但是，你放心，我已经把许佑宁的病情资料传到美国和英国最顶级的医院，并且是保密的，会有更多医生加入研究许佑宁的病情。这么多人，总会有一个人有办法的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没再说什么。

沐沐的目标一下子对准康瑞城，扑过去：“爹地，我们一起过春节好不好？”过了片刻，萧芸芸一只手按上沈越川的胸口，感受着他的心跳。

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啊，小时候恨不得天天粘着他，现在，她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，居然连跟他出去一趟都要询问那个男人的意见。他并没有马上拉着萧芸芸问什么，而是等到离开了商场才开口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？”

哪怕最后失败了，她也会默默地消化一切，然后继续寻找解决方法。而实际上，许佑宁比任何人都清楚，真实情况，很有可能和她的猜测正好相反

可是，现在看来，这是不可能的了。沐沐知道许佑宁没事了，看着监控视频里康瑞城的背影，吐了吐舌头：“爹地，你刚才一定很凶，所以佑宁阿姨才不敢说话的。”

视频到最后，反而是萧国山忍不住，主动问起来：“芸芸，你还好吗？”从这个角度来看，他确实……早就已经赢了。